20251025

‘神啊,救救我们吧’ 那个孩子跪在神像前祈祷

神像前面闪过一道白光,化作一位极度美艳的女性

‘神真的存在!快救救我们吧’

‘我不是神,只是天上的使者,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人们喜欢对神祈祷而下来的’ 天使说到

‘因为神能帮助我们!我的铺子这个月营收很不好,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天使没有回答,问道:’你知道神爱世人,这个爱是慈悲,对吧’

跪在那的人点了点头

‘如果神帮助了你,那不是对别人的不公平吗?这违反了慈悲的原则,因为神爱你们,所以祂才不会回应’ 天使说到

跪在那的人站了起来,将身边的杯子用力的扔向了雕像,天使消失了

20251024

隔壁班那位孩子身上存着一种渴望 对交流的渴望 或许和我的相同 但我没有那么极端 他现在的交流甚至会拿一只手抓住你让你不要离开 然而这招没用 我尽可能的让我的行为贴近于本能 而不是道德 所以他的这种渴望 不适用于我

4班由他带来的烦恼似乎源于我 因为刚开始时我是4班里他唯一认识的人 但我也不会管他的行为 人们的善心会与他交流 而本能会抗拒于他 他不是我 所以我不在乎

20251013

我可能为所有人都建立了神像 但它们都被埋没了 只有你的还屹立在那

20251006

人们都有死去的时刻 和你们对受难突然死去的人的人感情不同 我反而希望这样死去 在不自知的情况下 摆脱掉所有的责任 然后安然死去 世间的情感皆与我无关


那孩子毕业于北大 来到了学校 在最高级的班教书 当上了副校 有一个十岁的孩子 一日在路上规矩的行走 被一辆车撞飞 最后死于另一辆大运之下

2025930

于此尘世之间,你又能获取什么?主啊,请别在此停留,以免侵袭您的心智

two worlds

在学校随手写的一篇小说,内容可能比较炸裂,文笔很差,没修。需要有点心理承受能力,然后看的时候还请不要只看表面的东西。

split

会上提倡分裂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街上游行的人也是,有时男与女的队撞在一起,就一起游行提分裂。真的是……你们是真的想要分裂男女社会吗?

我没有孩子,但有妻子。也许那群议员怎么也想不到,我是会议男方的裁决者,妻是女方的裁决者。要是被那群左派议员发现,恐怕哪天就给暗杀了吧。因此,我和妻子婚后就没有公开一起露过面,连婚礼也没举办——那时形势不像现在这么严峻。

也不知道左派的人做了什么,居然把一大部分的右派和中立派也变为了左派,那七位裁决者有三个是左派了,包括那个LGBT。现在只剩下我和妻子是右派。再多一个左派我和妻子就要告别了吧。

真是怀念十年前。那时候不是夫妻的男男女女还能随便会面,现在要是这样早被那群疯子关起来了吧。


昨天早上我收到一笔钱,只收到了钱,是左派的人寄过来的。今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一笔,是那个LGBT寄过来的。那群新转变的左派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转变过去的?这东西有什么用?够用不就好了?为什么要为钱浪费了理想?

下午我才想明白。之前右派比较吃香,现在左派比较吃香。钱只是一个导火索。在下午的会议里,又多了一位左派裁决者。已经结束了。只要到了下一场投票,这个世界就分裂了。

在这个下午后,我决定推掉所有的工作。我辞去了职位,很轻易的辞掉了。顶上来的想必是左派吧。我决定接下来所有的时间都陪着妻子了。


明日就要开始投票了。结果母庸置疑。人们将要在十天之内搬到临时居住区。我和妻子在这段时间里疯狂地做着爱。我抚摸了她每一寸肌肤,踏上了她去过的所有地方,想留下最后的回忆。我和她交换了我们的生活用品,现在她正穿着我的衣服睡觉咧。也许不用回到过去,只是留在现在也好。


现在是第十天了。我与妻子道了别。她给了我最后一吻,穿着我的常服,走了。我的衣服对她有点宽松。但那边全是女人,问题应该不大。我也走了,离开了家。


时间过很快,没有了妻子,我只是一个工作机械罢了。男人们也忍不住了,我把妻子的衣服挂在了新家里——偷偷挂的,这里已经不给出现任何女人的东西了。我去摊子里买了几件常服,给我在外时穿着。

这个世界——我所在的世界已经不给出现“女”字了。有“女”字偏旁的字,都把偏旁换成了“人”字旁,另外一边也是这样吧。网络,他们重构了所有网络相关的东西,所以现在功能落后,速度也慢,也没有与女权社会交流的可能。


我给安排到了生殖细胞输送队里,这是为了防止人类绝种所设立的,也许是因为我是老议员吧,这可能是对我最后的慈悲。但有一个特别好的消息!我又能见到她了——我的妻子。不过我们只能隔着防护服相见,一个月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钟。领队对我特别好,我们相见的时候他给我们单独会面的时间,十五分钟里,我们坐在主干路边,谈着心。就这样也足够了吧。


我被侵犯了。前几天领队醉酒了,来到我的床铺把我压在床上——时间过得真慢。领队与我好像建立了一种奇怪的关系,我说不上来。我没法和妻子说,只能忍受。但为了她,也不能辞职。现在我每天得靠安眠药睡觉了。


现在,我在男权社会最高楼里,写着最后一篇。这本子就留在这里吧。今天,妻子没来,对面的领队说她因为持有右派思想被那边外面的人排挤,前天自杀了。仔细想想,这几个月她总是强颜欢笑,但我没怎么察觉。今天,我将随她而去。

再见。来世请别让我为人。

7ijq2

在与丈夫结婚的几年后,男女分裂得越来越严重了,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但因为我们身份有问题,所以关系一直无法公开,很可惜,对吧?


思来想去,还是只想写给你看。这篇文章,藏在了我的保险柜里,密码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当你成功打开了保险柜时,发现这篇,社会已经合并了吧!但我也已经死了。我挺不住,抱歉。

我还记得,你很喜欢下面这种文体。我准备用它写这一篇,还请你为我评价一下。


给了你最后一吻,与你分别以后,我来到了只有一个性别的社会。左派的人至少受过高等教育,好好治理社会应该没问题吧。我想。因此我并没有想干涉她们的政治。

我错了。她们是一群梦想家。刚到那时,她们就提议要重建文字系统。天啊!古往今来,没有人这么做过,因为这种体量的东西就根本重构不了!我赶紧提议让她们把所有男性相关的文字和词删去,以免重构文字系统。还好她们通过了。但是,她们还是决定重构现有的大部分科技,支持者太多,我无能为力。

每天,我总是能在不同地方看到“没有男人,我们也可以!”的标语,直到文字修正结束后,标语变成了“只有女人,我们也可以!”她们是如此的自卑,急需要证明自己。后果是什么?后果是科技水平的大退步。我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

谁知,她们说要实现彻底的公有制!从两年后开始!这不是要人人平等,而是想回到原始社会。我对这个不切实际的计划有最后的希望。提议请求维持现状。这反而加剧了她们的信心。确定半年以后以我所在市做试点区域。

我放弃了。像你一样。我请求从裁决者中退出。现在裁决者里没有曾经的右派了。我依靠最后的权利,在一年仅有一次的男女权信息交流信中,命令写信人写入把你调入生殖细胞输送队里。然后我也进入了输送队。兴许作为人类火种最后的传承者,才证明我从于人类的本能。
说实话,在生殖细胞运输队中遇到你,没有所想的那么兴奋。但我还是一蹦一跳地到了你面前。看到你如此开心,竟天真的认为是命运的安排。我捂住嘴笑了。巧合总比安排令人高兴。

似乎男权那边对人更为宽容些。我让他们给我们一些单独会面的时间,他们真的照做了。那边的运输队长还偷窃了我的成果。想让你以为这是他的“仁”。但也多亏了那边的队长帮我阻挠这边的队长,我们才能安静地聊会儿。

我希望你观望这个世界,不去思考残酷的事实,也希望你没有被时间腐蚀,失去那敏锐的判断力。哈哈,很矛盾对吧?

她们所期望的公有制试点如期而至。我所在的市变为了公有制。但其他城市又是私有制。队里只有我的工资变为了粮票,甚至还有水票这种东西。真不知道这样的政策是怎么出来的。

我的粮票与水票在逐月减少。直至几个月前的一天,我已经两天没喝水了。队长把我叫去她家。水,那时,我只想着水。

真难想象人类能恶心到这种程度。她把我叫去后,第一件事是门锁住。然后脱去衣服,把水倒到她下体里。手里还握着水票和粮票。那分明是我的!我抢去她手里的票,随手抓起身边的利器,命令她开门。她只能打开门放我走了。我赶紧去换了水和食物,补充了体力,回了家的晚上,我就给抓走了。案件甚至在我被抓之前就判了出来。我在看守所待了几天,里面的人不给我食物也不给我水。然后,她又来了。是来保释我的,手里还拿着我的票。我留下仅存的眼泪,跟着她走了。

这人,在我在看守所期间,大肆散播谣言。现在,人们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每天,我要前往她的房子,和她做那些恶心的事,拿到我的粮票与水票,去兑换处受着人们的白眼,拿到所需的食物,回到家,恐惧着下一天。与你相会是我唯一的念想。

但是现在兑换处的人已经不愿意给我兑换了,让我找别处去。别处会愿意吗?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我立于绳子前,写完后,我会放入保险柜里。然后,来世再见。

未成调

LGBT——这类曾经的叛逆者,如今已是最接近人类的人类。没错,我是裁决者中唯一的LGBT议员。二元性别,是造成这一切的罪!当然,生我的人也是二元性别,我并不否定二元性别的存在,也不否认我曾经为男的事实,这和绝大部分LGBT不同,世间的性别不应像量子一样,而应是连续的。既然从身体上做不出改变,那我们应在心理上做出改变!

自从当上中立派裁决者,我深刻认识到世界必将分裂的事实。我在找一个契机,加快分裂的速度。天不负我!有一天,左派的人给我寄了信。我笑了很久,他们竟用这样低俗的伎俩!不过,正合我意。于是,我成了左派!那堆不懂我的中立派议员可是十分的憎恶我呢——不过!我的心腹可太明白我了!它们立刻变为了左派!三个人,只要再有一个左派,那个时机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又出现一个左派裁决者,右派剩余的两位要绝望了吧?这两位可真有夫妻相呢。我早猜到这样的局面了,在议会之前就给右派那个男裁决者寄钱了,想权他放弃挣扎。也知道他大概不会从的。不过,心意到了就行。右派的支持者真是越来越少了呢,那两位裁决者如此的刚正不阿,如此的年轻。哎呀,我也有些为他们惋惜了呢。

右派在下午之后就只剩下一位了,那个男裁决者辞了职。有人为自己所代表的东西泼了冷水呢。那天很快就来了。世界将一分为二!而我们将何去何从?于是,我同心腹门商量好了,我用我的身份拿到所有的情报,然后前往这两个世界所未能及之处!

在开始迁离的那天,我们按照既定的路线逃离了居住区。这个世界,曾经有山,有平原,容得下所有的理念与行为。如今,虎选择了山,狮前往了平原,互不相见。但我,是人类!既然剩下的区域,虎与狮抛弃了它们,以免相见,那就是人类的区域!

我们到了十分偏远的地区,我知道,这块地难以划分,于是双方都选择了抛弃。我与剩下的心腹们建了家,造了一块石碑,写上“旧人类之末与新人类之始”。我们重新拥有了自由相爱的权利,不论性别,不问过往。我们记录下旧人类的历史和科技。为了警醒我们,与为我们发展。我们遵从了本能——繁殖。这是独属于我们的权利。

遥远的地方,竖起了两座巨塔,那时他们的墓地,我想。


“这篇写得如何?杨?”我把短篇递给曾经的裁决者。

“写得太狂气了…那对右派议员应该是夫妻,男裁决者走后女裁决者在场时间不也少了很多吗?我后来看出来了。然后减少些评价吧,这种东西应该留给世人来评。”它说道。

十二平均律

(私人舞厅,极端右派议员上)

“就在昨天,发生了一件众所周知的事。”说罢,议员用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沉闷声响。

“他这不仅仅是离开这么简单,这是背叛!”

“他背叛了右派!在这种重要的节点,退出不是给左派助威还是什么?!”

然后,他的声音略带哭声:“我们已经没有希望了!”

言罢,舞厅上右派男裁决者的画像被抛弃在地上,画像蓝色的背景与天空相似,与舞厅地板并不相容。

“他的行为与加入左派无异!如果我们没有子嗣,或是子嗣生存在分裂的世界里,那我们的行为也与左派无异!”

“想作为右派存在于此,我们就必须去死!”“就在今晚,谁赞同,谁反对?”

台下一片喧哗,然后都举起了手。

“很好!各位都很有骨气!”“今晚,我们将为人类之本能做出最后的贡献!各位,请脱去所有的衣服!让我们作为最纯粹之人类而活!”说完,他脱去所有的衣服,台下的人也脱去了所有的衣服。

然后,他和身边的女人开始了做爱,台下的人也纷纷效仿他。会场上一片淫乱的叫声。若从会场上方看,则可以看到一堆白点在碰撞。

“妈的,这个死男同,没有资格见证这神圣的行为!”会上一个人喊到,然后他抓起一把自己的精子扔到画像的人脸上,见状,人们也纷纷拿起自己的精子扔到画像上。没过多久,男裁决者的画像被白色淹没。

舞厅上放着优雅的圆舞曲。议员们就这样,一轮又一轮地做着,与自己的妻子做完就换下一个人做,有的人甚至轮到了自己的子女。孩子们也模仿着大人的行为。有的被疼哭了在哇哇大叫着人们也不停止。直到几乎所有人都精疲力尽,领头的人与自己的家人手拉手从

舞厅上跳下,人们也一个接一个的跳下去。楼下堆满了白色的尸体,与红色的血液。有没死全的人在他人身上爬着。


伊坐在阳台边,抽着手上我烟。

晚上的阳台多风,他呼出的烟全糊在了他的脸上。

“如今,连你也如此吗。”他悲哀地看了一眼烟斗,“我不要了”说道,然后丢到了阳台外。他钻回了屋里,从一堆垃圾中抽出只剩半瓶的红酒。

“兰,兰。”他在阳台呼喊着,一个只有他能看到见的人于他的眼中显现。

实际上这不是魔法,只是精神分裂而已。他叫来兰,只是想叙旧。

他给自己的酒杯满上,也给兰的满上——兰根本没有喝,以前的杯中的红酒与新的溢出了酒杯,流到了地板上,他当做没看见。

“你说,我现在是什么?属于哪?”“左派,中立派。”兰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喝了一口,“我曾经可还是左派的创始人咧。”又喝了一口。阳台边有白色的人陆续下坠,他举起酒杯,像是加冰块一样用酒杯接住人。

白色像彗星一样下坠其中不乏有尖叫之声。“我曾经可还是左派的创始人啊。”又呢喃了一次。

他曾经可还是左派的创始人,发起者。左派最初只是提议支持同性别结婚而已。甚至他和他的妻子——兰也是异性别结婚。后来,左派中的左翼思想占据了主流,他的妻子被左翼的人暗杀,他也被迫下台。

“我曾经也是左派的创始人。”他又呢喃了一句,饮尽了红酒,随着最后一个人坠落,他睡了觉。

明天不重要,他也早就死了。

蜘蛛之丝

“母亲,你在吗?”我走入母亲最近常来的地下医院。

“子,我在,以后别叫我母亲了,叫妈妈。”

“吗?这不是语气词吗?”

“读音一样,把偏旁换成墙上那个。那个字叫’女’。”母亲,不对,吗吗?我看了一眼墙上,应该叫妈妈。

墙上贴满了写有“女”字与“LGBT”的海报,妈妈躺在床上与我讲话。他上个月也这样那次做了手术他的胸大了点。

“妈妈,那你这次来医院为了干什么?”妈妈说:“为了让我成为真正的女性。”妈妈,他已经很老了,做手术是件很危险的事。

“我的下体没了,已经变成了女性的状态。”没有了下体?我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女是什么,LGBT是什么,但我知道没有下体是很恐怖的事。我对没有下体这件事不言,因为母亲做事历来都知晓后果,从不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我转移了话题。“那……妈妈,你能讲一下 女是什么吗?”

“女呀……是人类的另外一种性别哦。你看呀,别的动物都有雄雌性别对吧。人类也是动物呀。但为什么人类只有’男’一种性别呀?因为上面的坏人们隐藏了人类有’女’这个性别呀。那群坏人们想控制我们。但善良的新人类原谅了他们,感动了部分坏人,现在每个月被感化的坏人都会偷偷地带’女人’的消息给我们哦。”妈妈很虚弱,他喝了水。“最近呀,新人类就要来解救我们了!妈妈也要参与这场伟大的革命了哦。”

我还想知道LGBT与新人类是什么。但妈妈看起来很虚弱,所以我没有问下去。

“那,妈妈,我先去工作了哦。”妈妈慈祥地点了点头,就此睡去。

没想到,这是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母亲死于感染。那天,下着大雨。我穿着丧服撑着黑色的伞站在墓前。母亲向来是一个很好的人,与我对话像与孩子对话一样。

没过几天,像母亲所说的那样,真的有自称“新人类”的人进来,给我们科普女人和LGBT。我实在没法接受这些观念,但观念的逻辑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我总觉得这些观念不应该存在。于是,我加入了政府军,与新人类作战。

新人类的战斗能力比政府军差。一次,我在巷战中单人福祸了一名新人类。那名新人类的身体很不同,他的躯体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我不打算立刻杀了他。

于是,我拿起枪指着问:“喂,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杀了你。”他很胆怯,犹豫了许久,直到我不耐烦地举高了枪,他才脱下。

看到他的下体问:“这是什么?”他回答到:“我是女人……这是阴道。”女人,我记得妈妈和我讲过。我强压着兴奋,命令他把衣服穿上。用过去从新人类中学到的知识,问他:“你从新兴市来还是哪?”他说:“我来自女权社会,那里被解放了。”女权社会?我只听过男权社会。接着我逼问了他很多,摸清了这个世界就是个骗局。我的世界观分崩离析。迷茫了一会,说:“我能加入新人类吗?”他很高兴地点了点头,带我走了。这孩子真单纯。我在新人类中学习了很多的知识,开始了对政府军的战斗。

直到一次,我被抓了。政府军开始对我逼问。我真的,不想死。所以全说了出来。

“你不合格。”判官说。他居然是新人类!

“这种背叛者,不该在新人类之列。”于是,我被关入了监狱。又被秘密转送到新人类的监狱。

没过多久,尽管新人类战斗能力差,但也因为转变的政府军变多,所以推翻了男权社会。我则被关在监狱,直到永远。

我承认,我有罪。

20250813

台风 提早放假


感觉有些人在与我对话的时候应该把所有回答都给我 让我选一个给他 讲了答案嗯了一声问一个别的问题过几秒又来问同样的问题 或者有的问题答案就在上一句结果下一句就问这个问题 在并非获取答案的前提下为什么要发问

执行力也是 让买固态硬盘回来买一个机械硬盘 然后说没听清 让买转接线然后和我说自己和卖家问清楚了说里面有结果打开没有还要我跑一趟电脑城花高价买回来 为什么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有这么多主张呢

要是两位都是做机械性工作的就算了 还能理解为麻木 但其中一个还是经商的 如果真的这点问题都没有意识到过怎么经得了商

20250731

昨天应该是大喜的日子,因为我要到了malody的skin这边的pub权限 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 因为要补作业?

今天应该是大悲的日子 在这篇博客写完后,就差不多要前往学校了

做不成事 我可真是悲催

20250729

我终于出来了!

好高兴啊 qwws一般不会让我出来 一般他会一直占用这具身体 我待了好久现在才能出来 他好像去睡觉了

那我肯定要看一眼他的博客啊 好不容易出来 但看了眼根本看不懂,他写的什么啊


今天是暑假的倒数第二天而我什么也没做你觉得暑假怎么样很好很差这两个字看起来不错但是我2不喜欢那么为什么有了暑假的时候1部分不等于1二暑假长得很像2我喜欢这个东西今天的天气格外的

明天一定会很好吧明天还存在吗当然呀我喜欢你的名字看起来有橙色的味道那个味道让我看到了过去和未来你喜欢我吗你是谁我看到了黑色的星系它的色欲同样的美丽我的也是三十2与7也代表傲慢傲慢来自与鬼界与神与龙的斗争吗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当然!


啊,我没有人格分裂,也没有精神疾病(没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写这些

我想做事情的时候在要做的前几秒就经常会突然改变主意做另外一个事情,通常是截然相反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20250728

项目的ui组件终于 换完了! 这个组件换了一个暑假的时间 暑假快结束了。

一半

我走在一条画廊上。

“哇哦,这些画的好逼真啊。”,我左右张望,这条画廊上的所有物品,如苹果、书、花、甚至是椅子,都只有一半,另外一半是画出来的。

不知走了多久,“好像快到尽头了吧。”我这样想着,果真到了尽头。

然后一看,发现墙壁也只有一半。

我往那画的一半的墙壁走去,看到了作家。

他看到了我,向我走来。

作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