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今天写dakumi的时候想删文件不小心在vscode里把文件夹删了 没来得及传git 导致文件夹里的文件要重新写 好在那个时候只改了一个文件
这几天稍微把那篇小说修了一下。
自往昔
“渡边!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在酒馆里看到了朋友,打了招呼。
渡边坐了过来。
我给他满上了酒,也给自己再添了一杯。
“压力好大!欸。”
“发生什么事了吗?”渡边用担心的语气问我。
这几个月都在研究,很久没和外面联系过了。
那天,我面前的一个人被卡车碾了过去,血肉模糊。然后旁边的加油站里有一个人在找他的母亲,他似乎没有看到尸体,在找了一段时间后,他对着空气喊“妈!”然后在那招呼,最后带着空气开车走了。
渡边眼飘着别处,嘴里在小声嘀咕,我听不见。
过了几天,那人被传唤了过去,说是他母亲被卡车碾死了,但司机没有过错,让他确认。他很疑惑,签字之前跑到了家中母亲的房间里,发现母亲不在,又发现今天没有母亲打针的痕迹(他母亲有糖尿病)他突然跪倒在地上,才知道母亲死了。但他今天又见到了母亲。
他顶不住压力,到我们这报告了。
我们社会研究所让他做心理与精神检查,发现他有抑郁症外(疑似是母亲之死导致的)没有别的疾病。
“还有一个奇怪的点是,他没见过那辆卡车,确知道车牌号,说是母亲告诉他的。 ”
“他还挺坚强的,要是我…可能扛不住。”渡边说。
这个现象很奇特。正因为如此,如果想直接开展研究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我先去拜托了朋友清水去收集相关的信息,发现有些古籍也有记载,但不详细。但由此也有理去做实验了。
清水也是渡边的朋友,前几天有人通知他和我去渡边的家乡,但我今天才有了点空,所以不知道要干什么。
“所以,所里为了研究这个现象,去做了实验。”
“不过伦理那边不可能给我们过,我们也想不到别的替代方法,所以用了点小手段,把实验插在了别的实验中,且数量和规模都小了很多,让他们很难察觉。而且伦理那的人我也比较熟。”我压低了声音。
实际上不只有这样,我还伪造了很多的数据。
渡边嘴角好像张大了一点。“你居然做的下去吗?”
我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我们去招了一些志愿者,其中一部分是有癌症的人。他们是有结直肠癌的,这种癌不怎么痛,为了防止干扰,我们找的患者都是孤寡老人。我们让患者和另外一部分正常人生活,每天评估患者的身体状态,每周等到状态好的时候定时接触聊天10分钟,其他时间每天发一封邮件,直到他们去世。
为了防止患者的身体状况显露,我们先对另外一部分志愿者做了测试,发现志愿者们不了解结直肠癌,谎称了患者的病情。
我们还让志愿者签署了严格的保密书,让他们不能公布出去。
在他们去世后,我们保持了流程,志愿者(正常的)还在和“他们”实验!在和一堆空气打交道。直到我们告诉正常的志愿者“他们”已经去世了,志愿者们才会知道他们很久没和自己说过话了,但志愿者又有“他们”死后的一起聊天的记忆。在实验开始前,我们检查了他们的精神状态,均没有精神疾病。
后来我们持续跟进了志愿者的心理状态,直到他们好些的时候才停止。
“这实验很难受,我每天吃药才挺过去的。有时候我甚至能在梦中见到他们。”
“你真的没有问题吗…”我没有见过渡边这样的表情。他的手想做些什么,又停了下来。
我把指甲刺到了肉里,“就比如,有一个志愿者在聊天的时候对着空气侃侃而谈,每天他都在电脑前打开邮箱,打开最上面的邮件,这邮件是患者在去世前发的最后一封。就看几秒,然后对着桌子敲字,但他又记得死后患者发来的邮件。”
做这实验不会好受,每刻都感觉有无数人看着我。
渡边又点了点头,思考了片刻,双手放在桌上,没有生气。
“你们没有发现别的结果吗?”他的呼吸在颤抖。
“目前…还没有。”
后来我们又多做了几次类似的实验,尽管有些差异,也是同样的结果。
“由此,我们得出:一个人死后,如果另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那他就可以继续和他生活。”我说。
“哈…我得先走了。”我拿着杯子,渡边的酒没有喝,我起身准备走了。
这时,我看到了清水。他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包上还有渡边家乡的木雕。
“太田?你在和谁讲话。”
“渡边呀,有件事我也准备和你说来着。”
“渡边上周…自杀了,浴缸里充满了血与水的混合物。”
刹那,我有了渡边死了的记忆。手不由收缩了一下,玻璃刺破了我的手,血与酒混为一体。
里面倒映着我的影子,没有渡边。包上的木雕,是彼岸花。